墓地是这座城市的编年史。去墓地参观一下
台北金宝山探访邓丽君——探访莫里哀、肖邦、巴尔扎克、比才等
奥斯卡·王尔德 - 在英国北汉普郡湖心岛上拜访戴安娜 - 在维也纳中央公墓拜访戴安娜
贝多芬、莫扎特 - 美国弗吉尼亚州阿灵顿国家公墓 拜访马歇尔和肯尼迪 - 美国西雅图
在美国威斯特伍德村的皮尔斯兄弟纪念公墓拜访李小龙。参观门罗,看看附近的“花
相邻的墓穴是 1992 年被《花花公子》杂志创始人海夫纳购买的。
我不知道世界上是否有这样的旅游路线。但不可否认的是,有时我们确实会去墓地。
城市之间的旅游,比如跟团去埃及看金字塔,或者去陕西省黄陵县看黄帝陵。
寻墓的游客很多,有的是想找个地方放松的白领,有的是自发变成旅游景点的墓地,有的是
通过旅行社定制的专题行程,我们发现墓地正在成为一个小众的旅游主题。
“墓地确实是个好地方,有时间去的话,会明白很多事情,会觉得少了点世俗,也会平复很多不平。
有很多好笑的事情可以笑出来。”《死亡日记》的作者陆幼青曾经写过他对墓地的印象;“寻墓是一种象征
高尔基为何被迫出国,又为何被迫回国?法捷耶夫为何自杀?
为什么斯基在名气最盛的时候却去世了?”在蓝英年的《寻墓人》一书的前言中,有这样一句话:
也就是说,盗墓者通过盗墓行为来辨别历史的真假。华中师范大学前校长、学者张开元曾说:“盗墓者是盗墓者,盗墓者是盗墓者。”
好的墓地是一座城市的编年史。对于热爱城市的人们来说,坟墓里埋葬的有时不仅仅是
逝去的,也是一座城市的经历、文明和气质。
墓地之旅
我在《异域城市:香港坟场的怀念》一文中写过《十月围城》中的原型人物。
跑马地古墓地,香港早期南亚裔和华人穆斯林的最后安息之地,以及香港其他不为人知的墓葬
作者认为,墓地“蕴含着极其丰富的历史、宗教、文化、艺术、建筑、生态和城市规划
它见证了香港百年来的历史变迁,也是香港城市空间中的一片异乡。
“这一系列墓地距离市中心只有咫尺之遥,但却成为了现代化城市的边缘。
土地与社会的最后禁忌”。
广州知游文化传播公司董事长陈旭军在香港推介墓园旅游。
陈旭军和朋友们还参观了墓地:“我们参观了基督教墓地、华人墓地、伊斯兰教墓地,
这里有基督教徒的墓地,也有日本人的墓地,香港的一些墓地就位于如此繁华热闹的闹区,这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他们的团队有老师、环保组织人士、心理咨询师、艺术从业者,还有从事旅游行业的陈旭俊。
“我觉得墓地旅游短期内不太可能成为旅游的主流。
学习,或者文化旅游。从香港墓园旅游的经验来看,身份有教授、艺术家、建筑师、设计师等。
老师等基本上都需要了解这些事情。我认为它不太可能成为主流,但它不太可能成为
有意图的、个性化的深度,一种了解一座城市的历史和文化的方式,这很棒。”
陈旭军说:“我最近去了法国,住在一个私人庄园里。大约200米外,有一个
非常安静的墓地。我和一些朋友一起去参观了这个墓地。你会发现一些关于这个墓地的信息。
关于该地区有很多线索。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很多人死亡。你可以想象战争影响了这个地方。你也可以看到
他们的墓地有着不同的建筑风格,还有来自不同国家的多种形态的植物,参观墓地可以增长很多知识。
你可以带上一本书去读巴黎,或者去巴黎的墓地看看。那么你对这个城市的了解就会非常丰富,
三维的”。
墓地体现了不同地方的城市文化——无论是公园还是墓地,它们都是城市中的公共空间。
中国人历来惧怕死亡,对墓地历来十分保密。
总体来说距离市区很近,只用栅栏与城市的喧嚣相隔——法国圣城卢尔德的公共墓地就坐落在城内。
在内陆地区,生与死都是无边无际的:拉雪兹公墓位于巴黎二十区,死者安息在他们曾经熟悉的街道上;在伦敦,许多
该墓地已有2000多年历史,一些墓地管理人员甚至贴出告示:如果两年后仍无法联系到家属,
墓地将重新开放,先葬的安置在下层,后葬的安置在上层,墓碑也将两侧使用。
在墓地里还可以发现一些好玩的东西——据说在东莞市石碣镇袁崇焕塑像基座上,就有他率部作战的塑像
战争期间的口头禅是“你到底要去哪里!加油!”;墓地里也有一些有趣的东西——据说澳大利亚有一个“捉鬼小组”,人们
我们将组织一次团体参观澳大利亚最闹鬼的小镇皮克顿的圣马克公墓。
陈旭军说:“这种旅行不一定成团,比如我一直在推广墓地旅游,但你得靠墓地旅游。”
旅行赚钱、成为常旅客路线是不可能的,其实传播一个理念比传播一个路线产品更重要。
我一开始就说了,中国人好像很怕死,但是为什么中国人那么愿意去皇帝的坟墓呢?我们不尊重权威,
这种对财富和名人的崇拜导致人们蜂拥至帝王陵墓,而对普通陵墓兴趣不大。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文化现象。”
墓地变公园
在东京,公立墓地中的青山陵园有一条长达800米的樱花路,当地人甚至会在墓碑之间行走。
中间还铺上橡胶垫赏花。成都媒体曾刊登《一位副总统谈“公墓公园时代”》一文。
报告表达了这样的观点:“每座坟墓都应该是一个故事、一个景点、一个人的风采。每座墓地都应该
它应该是一个真正的公园。只有这样,墓地才是一个宏伟的花园。人们来到这里,才能把生死放在一边。”
一些城市已经采取了这种做法。在桂林,桂林市公墓管理处处长认为,桂林市的公墓应该建设成
桂林的尧帝花园墓园设有艺术墓园区;在武汉,石门峰墓园已成为旅游景点。
“武汉一日游”公司的旅游景点:在广州,计划建设最大的艺术墓园,要体现中国传统文化。
上海的福寿园、滨海古园等均已辟为公园,上海市内共有6处墓地。
除了联合推出“墓地游”,福寿园还联合上海市旅游集散中心、青浦区旅游局等单位,尝试“旅游+公墓游”。
已是3A级旅游景区、推出“扫墓之旅”项目的福寿园,曾因申报国家4A级旅游景区引发热议。
上海理工大学教授、殡葬研究专家乔宽元曾研究过中国从“公墓到公园”转变背后的殡葬理念。
公园内的墓地已经超越了单纯的骨灰安葬之地,而成为体现生命文化、生命意义的场所。
文化旅游景区。在土地紧缺的背景下,墓地改造成公园已刻不容缓。
新属性:既要有公益性、纪念性,又要有经济性、文化性。
作为香港最古老的天主教坟场,圣弥额尔坟场门外有句著名的对联:“今夜我的遗体归故土,
皇帝的遗体与他相同,所以劝告游客要珍惜生命,陵园的“旅游”其实带有“生死教育”的属性。
“生与死,是我们生命的两只翅膀,只有想到了它们,你才能飞翔。”就连著名女作家毕
淑敏选择在福寿园来上海演讲,介绍她的新书《女心理学家》。
“我曾经去过红土城市普罗旺斯,从高处拍了一张照片,但当我构图时,
那里有一座很大的墓地,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生与死非常接近。它提醒你,我们的生与死
阴阳并不分离,而是始终相伴。”陈旭俊说。
上海一些白领参加“人文之旅”,到墓地接受心理培训“读懂人生”。上海还首次推出
儿童情感课程,带孩子去墓地谈“生死”台湾树德大学“生死教育”通识教育
课堂上,有小组在期末报告中设计了一个墓地,幼儿心中的理想墓地远远超出了传统的形式。
考虑到生者,规划了一个绿色平台,让亲朋好友可以坐下来休息,喝咖啡,聊聊过去,希望生与死的界限能够被打破。
这条线更近了。
“这个年代,万物皆有老,活得太久的人,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会留下三到四个自己的形象,每个形象都不同。
光之尘埃就像是看着我们不同年龄的肖像。夏多布里昂在《坟墓回忆录》中这样说过。也许,
对于热衷墓地旅游的人来说,他们追寻的也是同样的意义——墓地之旅也是一场心灵之旅。
是的,它可能在某个时刻帮助你理解生与死——就像墓地本身一样,它只是我们生命旅程的一部分。
终点。
陈旭俊墓园旅游是大有可为的地区
墓地是城市生活中一个相对被遗忘且安静的角落。
历史,研究它的过去,研究文化,你会发现有受欢迎的地方和不受欢迎的地方,而墓地基本上是不受欢迎的。
比如广州执信路附近就有一个墓地,就是兴中会的墓地,如果想了解广州的历史,真的要去那里看看。
最近,有人爆料说,重庆红卫兵墓地代表着这个城市的过去。
为什么它被忽视了?这本身就是一个大问题,也是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我们对历史了解不多。
我觉得如果要研究一座城市,就应该关注那些相对不太引人注意的墓地。
这个角度会给你一些启发。
墓地旅游首先是一个“小而有前景”的市场。它始终是一个利基市场,只占很小的份额。不要以为
将来会成为主流,不,它永远是另类的、边缘的、文化的。
我们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同质化、千篇一律,多元化的选择可能并不多,所以精神旅游
这特别有意义,展示了丰富世界的另一种可能性。
我们都知道有三句名言: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是三种不同的感悟和境界,旅行亦是如此。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在观望。这是我们最原始的旅游方式。我们旅行的动机本身就包括逃离日常生活。
正常的生活,但是那种旅行根本就没有达到这个目的,并且与你潜在的心理动机相违背。
你让自己很累,你只是为了旅行而旅行,你到达了却没有用心去感受。
个性化,比如自助游,让大山不再是一座大山。你看得更多,需要更多,要求更多。
第三个境界是把山又看作是山,既看到了山的表面,也看到了山的内部,对山有了深刻的认识。
境界是回归,而第一境界只是逃脱。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只有在旅行的时候才会心平气静,状态良好。
比如说云南综合症,从云南西藏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像一个病人,心里一直想着
如果你在日常生活中找不到美丽、自由、安静与平和,我想你
旅游的意义也丧失了。